清纯小花

【邦信】Off To The Races

一些现代pa老夫少妻伪糖爹Lolita文学,有悖伦理道德!有年龄差操作!非常不健康!!谨慎点击!!我承认我是变态!但是我真的很馋老夫少妻😭





刘邦像一只永远眯着笑的狐狸,他的攻击性并不外显,却能在让人感到亲近的同时也觉得自己正被精心算计。


韩信就永远读不懂他的心,但这并不影响韩信对刘邦向他伸出的双手毫无抵抗力,老男人的嘴似乎非常知道该怎样蛊惑人心,只言片语便又是一晚意乱情迷。


早晨的阳光太强,但落在韩信斑驳痕迹的腿上倒显得相得益彰。


年轻的肉体确实美好,但更美好的大约是世上唯有刘邦了解这具肉体之下桀骜灵魂的贪婪与欲望。


每一个前来投靠刘邦的人都会被问及目标。


“我要功成名就,要一切我能拥有的。”


初见时韩信就这样回答,那与稚嫩面庞毫不相符的野心也勾起了刘邦无限的兴趣。


刘邦可不在乎他的过去,不在乎他曾是怎样的落魄,也不在乎他是在信口开河还是沽名钓誉。


“我能给你。”刘邦向他承诺,就像是在应允他如果乖巧听话就会奖励他一包糖果那样轻松。“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不该有人会对一个十几岁孩子的口出狂言加以理会,更何况是刘邦这样地位的人。但事实是,刘邦确实有一瞬间的心动,并且依言兑现了他的承诺,他不仅对这位野心勃勃的少年十分赏识,更亲自指导他学习一切工作相关的事情。


如果要刘邦评价,这个孩子绝对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聪慧到可以让刘邦包容他的所有任性和脾气,聪慧到即使他再了解那孩子有多么功利,他的灵魂是怎样堕落,他都愿意不去注意与苛责。


但有时刘邦也知道,正是这些带着世俗腐朽气味的特质才让他能如此珍视韩信,欣赏韩信。


少年在明媚阳光下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倒是逗得刘邦在阳台抽着烟发笑,那声音导致韩信更没办法静心休息了,只能憋着一股火从床上坐起来,满脸不爽地盯着他。


“再不起来可没有早餐吃了。”


韩信叹了一口气,揉揉眼睛准备起床洗漱。


无奈昨晚太过忘情,闹得只剩半件睡衣挂在身上,睡裤早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韩信身上的被子掀也不是不掀也不是,而刘邦就一脸笑意地坐在那准备看他怎么解决。


这当然不是什么无解的事,他们不知共度了几个夜晚,韩信怎么会因为这点问题不知所措?


他快速溜下床,直接拉起窗帘把刘邦挡在阳台外,然后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可贵的是阳台窗帘只是两层镂空白纱,用来在空间上做个视觉隔断而已,所以刘邦依旧能透过白纱和洗手间的透明玻璃瞥见一缕模糊的春光。


以及韩信又瞪了他一眼。


五分钟后,韩信围着浴巾跑回来开始晨间进食,看那副殷勤吞咽的样子就知道,昨天晚上肯定消耗了不少能量。


“怎么样,还累吗?”


韩信边吃边摇头,好像已经忘了昨晚是谁颤抖着求刘邦休息一下。


普遍来讲,韩信根本不怕太激烈的动作,因为他年轻气盛,就算再疼也会咬紧牙关保护自己的脸面。


但他这样的愣头青偏偏架不住刘邦的攻势,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情场纵横了多少年,技术又有多么出神入化。


韩信在他手里仿佛重新成了对世界一无所知的稚儿,每一次都溃不成军地被刘邦完全掌控,他可以忍受皮开肉绽的疼痛,却在无法违抗身体最本能的渴望而向刘邦臣服时为自己的反应羞恼到流下眼泪。


这也是刘邦喜欢欺负他的原因,床笫之间,他的倔强与骄傲仿佛是个笑话,任凭刘邦碾开揉碎了堵在喉口呜咽。平时嚣张得不行的小孩到了那时也只能生涩迎合。


刘邦逐渐有些沉溺,甚至难以想象如果有一天韩信真的决定要从自己身边逃开时又该怎么办。


“你说今天带我去玩?”韩信吮着指尖的糖浆与刘邦对上视线,然后舌尖轻轻一勾,卷着浓稠的流体吞进肚子里。


是,就是这样……


刘邦恍惚了一下,又很快回过神抽出一张纸巾替韩信擦嘴角:“是,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


韩信很喜欢公路旅行,或者是他很喜欢坐车的感觉,听着耳边风声呼啸的声音,小孩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酷的人。


他嚼着泡泡糖坐在副驾,长发绾了个丸子垂在脑后,刘邦叫他放下手机看看窗外,他倔强地不肯听劝,十分钟后就因为晕车而仰头靠在椅背上跟自己赌气。


“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


韩信也跟刘邦赌气,锤了一下他的大腿质问:“你怎么不骂我一顿,说不定我就听话了。”


刘邦倒是逆来顺受,连声应着韩信的埋怨反省自己:“好好,下次我狠狠骂你。”


“嗯……那也不行。”韩信柔韧地盘腿坐在座位上考虑了一会儿,发现这是桩不划算的买卖,然后带点抗议意味地光着脚蹬了一下刘邦,“你不能骂我,你生气很吓人。”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生气?”刘邦也有些惊讶。


“反正我就是见过。”韩信笑着向刘邦凑近了一些,然后搭了一只手在刘邦握着方向盘的手上,“你什么时候教我开车?”


“想学吗?”


韩信点头。


刘邦半开玩笑地推开韩信的手:“万一你学会了就开车跑了怎么办?”


“我当然不会跑。”韩信坦荡又大胆地抢了一把方向盘。


轮胎在公路上划出波浪般的痕迹,幸好这个时候旁边没有其他车辆,刘邦皱着眉头轻声呵斥韩信,小孩却被百米外的海景吸引了兴趣,拍着刘邦的手臂要他停在海边玩一玩。


车子还没停稳,韩信就光着脚跳下去跑向沙滩,一脚一脚地踩着浪花欢呼起来。他拉着刘邦陪他闹了好一会,两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海水的咸湿味,直到精疲力尽才像落汤鸡一样回到车子里。


“你怎么没告诉我你还会游泳。”


“我会的东西当然比你多。”


“不行,我也要学,学得像你一样厉害。”


韩信又开始兴奋起来,刘邦边听他口若悬河,边沿途找了家还说得过去的旅店。


刚一入住,韩信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去洗掉身上的海水,他抢先刘邦一步钻进浴室,利落地脱掉湿透的衣裤开始淋浴。


玻璃那头的雾气蒸腾着刘邦的思绪,他漫长地聆听着每一滴水落下的声音,仿佛那是什么旷世剧目即将开演的倒计时一样。


连刘邦都不记得具体过了多久,他只记得韩信走出浴室时的水光潋滟。


韩信不瘦,现在又正处在长身体的时候,每一次刘邦掐住那两条大腿,都会迷醉地流连在那饱满的肌肉组织上,光滑,紧实,带着少年的青涩。向下,是不盈一握的踝骨,向上,是饱满丰腴的臀肉……


“快去洗澡啊,要不然我可不跟你睡一个床。”韩信擦着头发站在刘邦面前催促他,他知道老男人总喜欢这样盯着他看,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反正是刘邦很喜欢自己的意思吧。


他顺手把毛巾扔在一边,准备躺上床舒舒服服翻滚一圈,但刘邦却先起身托住韩信的大腿将他捞进怀里,毫无征兆地施加了一个无意义的绵长亲吻。


刘邦身上有海的咸味和滞涩感,刚洗过澡的韩信并不喜欢再次被弄脏的感觉,他想让刘邦放下自己然后抓紧收拾干净,可刘邦却托着他进了浴室,在一路晕头转向的亲吻中将他的背抵在墙上。


刘邦的眼中有太浓重的情绪。


可在韩信的视角下,他却像逃不脱虎口的猎物一样,刘邦比他高大,力气也在他之上,他只能被夹在刘邦与墙壁之间,毫无退路可言。


温热的水流再次浇下来,男人攻城略地般的势头让韩信有些不适。


“为什么要在这里?”


韩信试着想要脱离桎梏,刘邦则让他的反抗以失败遗憾告终,他分不清男人是在哄他还是骗他,只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像是安慰又像是要求似地一连说了好几个乖字。


闷热的浴室也混乱了少年的头脑,他不想在这里进行,却不知不觉间又一次被刘邦的技艺欺骗了身体。


男人一向在引导这方面有着超乎常人的耐心,从他在聆听到水声时对少年的身体产生无限遐想,到通过他的各种触碰混淆少年的欲求判断,再到现在颠倒黑白附在少年耳边一遍遍蛊惑他的心智:“你想要这些,是不是?”


少年懵懂地点点头,双手揽紧了男人的脖颈。


渐渐地,浴室响起了更嘈杂的水渍声,似乎还有少年压抑哭泣的声音。


韩信很爱他,尽管尚未成年的人儿还不谙诸事,但他是愿意接受这一切的,因为他从未真正拒绝刘邦,也从未向他表达过抗拒。


……刘邦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少年在他怀中紧闭双眼,满室蒸汽与他的动作都在令少年变得呼吸困难。韩信的脸上泛起轻红,只能迷茫地向刘邦寻求帮助。他带来一切问题,也能解决一切问题,仿佛一捧清泉,一剂良药,是韩信永远能依靠的对象。


……刘邦是这样宽慰自己的。


但无论刘邦怎样诗化这段关系,一切情绪都在他缠绵那青涩身体时决堤溃败,他无法维持自己引以为豪的理智,也深深贪恋那年轻的唇色,所以一次次用从少年口中骗取的托词为自己开脱。


他在韩信身上题满情诗,却句句品不到自己深爱的鲜活,于是只能重新来过,用最低俗的词语将少年描摹,好像只有这时他才能染指得顺理成章。


而后免去一切负担与罪恶,热浪翻腾,只剩欢愉。


韩信是逐渐恢复理智的,沁凉的空气,柔软的大床,他被困在刘邦的怀里承受着一切,花了好长时间才能分辨这个世界的模样。


“月亮……升起来了……”


“嗯,喜欢吗?”


什么?


月亮吗?


还是……?


大概吧。


韩信恍惚地闭上眼睛感受变化,疼痛、疲劳、快感……他的双手被刘邦压在两侧,身体里的一切都在将他推向某种巅峰。


随着男人在这场荒诞的支配游戏中得到满足,韩信感觉到双腿之间又被播撒了熟悉的温热,他一向不了解那些液体的寓意,刘邦也从不给他看那些被称为脏东西的事物。但韩信的经验告诉他,这通常代表着一晚的结束,他终于可以休息了。


他累得想钻进刘邦怀里好好睡一觉,但刘邦却抱着他慢条斯理地清洁着,偶尔在他鬓角落下一个吻。


小孩不懂其他事情包含的各种意义,但吻绝对是代表着喜欢自己的。


他是个好人,韩信越来越认定了。


“谢谢你……”


刘邦听见了,他的心绪也奔涌起来,怀中少年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而刘邦则仿佛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在静候宣判的最后一秒得到了上天净化灵魂的宽恕。


梦中,韩信依旧躺在刘邦怀里,他不知道自己经历着什么,只知道和刘邦在一起是很开心的,他也意识不到那每晚的疯狂代表着什么,总之刘邦会照顾好他,他的身体也并不讨厌那种感觉。


一夜过去,汽车再次于晨光下奔驰在路上,韩信依旧坐在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副驾,长发绾着半个丸子,天真又热烈地闹着正在开车的刘邦。


仿佛他不知道未来也许不会再出现转机与改变,不知道自己将永远如此生活下去,时时刻刻,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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